三千年前
就算天空再深,看不出裂痕。眉头,仍聚满密云。就算一屋暗灯,照不穿我身,仍可反映你心。让这口烟跳升,我身躯下沉,曾多么想多么想贴近。你的心和眼,口和耳亦没缘份,我都捉不紧。
害怕悲剧重演,我的命中命中。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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